季明珠,朝着肖译道,“我们先走了。”
得了允肯以后,江寂一路向前,没多久就来到了停在门外的车子前。
季明珠本来勾着他的脖子,还在试图劝说他要帮自己的瓶盖拧上,然而话音还没完全落下,就被江寂抛了下来。
天旋地转之间,季明珠也随之被摁在了漆黑的车身之上。
江寂紧跟着探过来,压制着她,“喝晕了?”
“......啊......”
“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呢那么开心。”江寂说着,俯身贴得更近。
季明珠脊背后侧靠在车壁上,那外壳冰凉,带着点儿春季夜晚的逍凉,贴上去便涔了一层的鸡皮疙瘩。她被冰的瑟缩了下,视野里的江寂,面色沉稳,却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。
可季明珠在这个时候,哪儿管那么多,大脑神经被酒意冲刷着,眼里只存留有一个人。她用手攥了下江寂的领带,往外扯了扯。
“你自己说,我该怎么罚你。”江寂垂下长眸来,眼睫在她的面颊上,像是小刷子般扫了扫。
季明珠仍然是置若罔闻,揪着他的领带玩。
说实话,寒意料峭的晚上,她被微冷的风刮了下,只觉得自己舒服了起来,压根没听进去他的话,自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