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吗?”
季明珠当初果断利落,直接出了国,在最初的时候,很难受。
但年少轻狂不成熟,在外面待久了,那股子难受就消褪了不少。
时光总会抚平一切,但只要有再次重来的机会。
也就会再次心动,
”会难受。”江寂应的恳切,“但你不知道,这样的难受,总会带来一点欢喜。”
跟如山压着的难受相比,哪怕是虚渺着的一瞬欢喜,都是让人陷入其中的催化剂。
”哼,那你现在是情话小王子了。”季明珠前几天还和连棠抱怨过,说江寂简直是“骚话百科全书”,真的看起来有多么淡漠,私下里就有多么狂乱。
闷久了一经爆发,着实有点儿让人承受不来。
那时候连棠好奇地问她如何狂乱,被季明珠含糊着敷衍了过去。
.........怎么狂乱?
有时候兴致来了,银色的小方盒一晚上就能用完。再兴了点的话,就是破了得重换。
想到这儿,季明珠腿有点儿遭不住,软了一瞬。
好在,她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客厅里蓦然响起她疑惑的声音。季明珠显然还在纠结之前微博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