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可这是我开的房间,你们穷到开房都要用别人剩下的吗?既然房间不小心被占了,那祝你们愉快!”
    ——然后还主动利落地关上了门。
    刚才最后是保住面子了,可连棠就没受过这种委屈,她肩膀小幅度地耸动,而后径自抽泣了会儿。
    这样维持久了,连棠没忍住,开始大把地抹眼泪。
    肖译这个没心的男人,花的像蝴蝶一样就算了,还得是陈希希!
    本来以为他收心了自己也有机会了,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般。
    泪眼朦胧中,连棠开始怀疑起了自己。如果一直都是这般患得患失,叫人不快活,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?
    她迈入电梯,呜呜咽咽地站着,思索着晚上回去就把肖译拉黑。
    算作是祭奠了这一趟年少时期最长的眼瞎之旅。
    就在这时,电梯倏然到达一层,伴随的还有交谈的声音。
    ——“沈少不必客气,能请您来算是我们莫大的荣幸了,之后我们还要仰靠您。”
    ——“自您调任鄞城以来,就想着哪天能聚一次。今天算是了结了心愿,以后也请多多照顾。”
    ——“是的是的,今天这么晚了,我们在楼上为您准备的有套房。”
    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