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此刻,就只是这么问了,这么轻飘飘地问了。
肖译望着这样的她,莫名有些烦躁。
他伸出手来,揉了揉她的头发,直到揉的乱糟糟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肖译开了口,“小屁孩懂什么?”
......
那天发生的一切,像是盛夏滞闷中终于降临的暴雨,终于划开了望不到底的炎热。
肖译自那以后,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口味,一反往常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审美,陆陆续续谈了两个可爱学妹,但任期都不长,最短的只两三天。
至此,他好似歇了个心思,到高考前都没再谈过。
毕业典礼后,一群学生自发组织的有同学聚会。
连棠想着肖译近来独身的表现,心想要搞就搞个大的,大不了,以后做不了朋友便是。
霸王硬上弓都不行的话,她就不姓连!
肖译狐朋狗友多,正在一旁拼酒,连棠自己这边朋友也多,两人都抽不出空来。
再者,这种事儿,连棠到底也没厚脸皮到亲自去和肖译说。
她喝了不少酒,叫来肖译的兄弟,“喂,这个房卡递给肖译,就说我在里面等他。”
连棠微醺中也不忘郑重叮嘱,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