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次连家一别,他也没个交待,没个说法。
迫于某些有关于相亲的话题,连棠还不好意思往深了问。
但今天......他不打自招......主动上了门.........
那当然是要——好好地挠花他的脸啊!
她要证明,她连棠本棠,也不是吃醋的!
然而还没等到连棠有所动作,沈顷顺势拖着她的两条腿绕在腰侧,将小姑娘抵在门板上,咬住她的唇,辗转厮磨,继而唇齿相依间,直接探进。
两人气息相渡之间,走廊里的空气都恍若变得逼仄起来。
或许是太久没有过了,尚存在连棠体内的酒精因子被尽数唤起,她的小高跟也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翘掉了一只。
周身表面皮层像是黏了层滞闷时节的雨雾,在开门又关门的声响中,某些失态发展失了控。
沙发被两人撞的偏移了位置,发出皮质的窸窣之声,而后两人齐刷刷地倒在了上面。
“等等......我们不可以!”倏忽间,连棠像是想起了什么,连忙制止住埋在她颈侧的沈顷。
然而这些全然失效,她的话也丝毫不顶用。
沈顷确实先停了,而后他抬起头来,双手撑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