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少言淋了雨,开着车默默地跟随着女人,而后将车停在附近,就这么合衣在车上睡了夜。
之后,他才直接回了公司。
助理在看到季少言的第一眼,吓了个半死。
若说自家老板平日里狂妄了点,衣衫落拓,但也没有过如此这般——不着衣边的样子。
衣服浸润着,贴在冷白的肌肤上,皱巴巴的。
头发也凌乱地搭在额前。
他还想抖个机灵,开个玩笑,用以缓解突如其来的尴尬,结果还没开口,就被季少言带进了办公室里。
”帮我查一下鄞城的柳家。”
“柳家?”助理眼皮一跳,“他们好几代都不在这边了,早些年就移民了吧,最近市场上更是没听说了——不过他们主业务据说在瑞士,和国内都没往来了。”
“移民了就更对了。”季少言嗓音廖瑟,手里拄着打火机,看蓝焰慢吞吞地,静静地燃烧,“之前舒家拼命拦截有关英国的消息,在那里拼命寻找,看来也没什么用。”
听到舒家,助理很快明白过来,季少言讨论的是什么事。
拿澳洲做幌子,是一个点。
舒家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于英国。做的再怎么隐蔽,但大海捞针的技术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