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。
没由来的,不知为何,柳溪陡然升起一股子抵抗的劲儿。
而后,她挣扎着推开他。
“季先生,请自重。”
季少言还要凑上去,柳溪手一甩,不小心在他脸上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。
他吃痛的同时,手一松,就让柳溪成功地脱离开来。
“............”
接下来的几天,助理看季少言的眼光都很不对劲。
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。
机场大厅里,季少言一直低着头。
他本来还要在瑞士待很久,但国内有关于舒家的事有了极大的进展,所以季少言决定先回一趟国。
修长指尖在屏幕上利落地敲打,而后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关了手机,抬起头来。
“有事就说。”季少言看向自己的助理。
“季总,您这脸——”助理适当地顿住。
“被树枝划的不行?”季少言一副嫌他话多的模样。
好家伙。
树枝。
瑞士这边多雪峰和平原,居住的小镇上也是这般,干干净净的,哪儿来的树枝。
就算有树,刚好又被划到的几率......
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