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摆了四个空酒瓶, 看样子都蛮贵的。
许知恩对酒没研究,从来不碰傅景深酒柜里的酒, 但不代表她没见过。
这些都是傅景深珍藏的好酒。
她皱着眉开了窗,让新鲜的空气进来。
放在窗台上的那株向日葵已经蔫了, 大抵适应不了多变的天气。
许知恩拎着花瓶去卫生间,把这些花都扔进垃圾桶里,又清洗了花瓶放回原处,手上沾着水珠却不在意。
她一路往里走到衣帽房, 地上铺着粉色的地毯,许知恩脱鞋进入,但一回头发现陆征还站在门口,她喊了声:过来。
等陆征走近了看到她偌大的衣帽间,她才笑了笑,指着衣柜最高处说:去那儿帮我拿下行李箱。
陆征没有多问什么,事实上从进入这座别墅开始,他就没有说过话。
他只听从许知恩的话,帮她把行李箱拿了下来。
是一个白色的,贴满了贴纸的行李箱,看上去满满的少女心。
许知恩把行李箱摊在地上打开,有照片轻飘飘掉出来。
是白底的证件照。
陆征弯腰帮她捡起,许知恩瞟了眼,忍不住说:那时候好年轻啊。
照片上的她扎着丸子头,精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