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征闷声说:没什么。
会因为他的话难过吗?许知恩问。
陆征没回答。
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他不难过,只是在思考,原来他这会儿这么没竞争力啊。
许知恩是朵被养在温室里的花,以他现在的能力去养这朵花好像有点难。
这个认知让他不太舒服。
不过许知恩继续说:你没必要难过啊,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的事情,像傅景深那样越级生长的人才不正常。况且他的话你不需要听。
陆征微仰起头,嗯?
许知恩笑,如果他真的懂许知恩,就会知道许知恩和他认知里完全不一样。
她向来不是被养在温室里的娇花。
许知恩是野花,是被风吹雨打后也能挺立风中的野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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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知恩继续在钟晚枫的工作室里做那副超高难度的壁绘,只不过没再见过钟晚枫。
最常来的是赵煦,他来的时候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许知恩,讶异中又带着不屑地说:你认识傅总?
许知恩一边忙一边风轻云淡地说:他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?
那是临合集团!赵煦急得给她科普,从傅景深20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