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睡。陆征微醺,声音更加有磁性,他低笑着问:你呢?做噩梦被吓醒了吗?还是认床?
    许知恩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,你喝酒了?
    嗯?陆征仍是从鼻腔里发出上扬的一声,随后笑了。
    他诧异她的敏感直觉,而许知恩脑海里还在想那句做噩梦被吓醒了吗?还是认床?
    她诧异他的细心温柔。
    是喝酒了吗?许知恩再问。
    听筒里安静几秒,夜好像在一瞬间通过呼吸声联结。
    知知。陆征仰头躺在沙发上闭上眼,声音愈发沉:知知,我喝酒了。
    许知恩屏住了呼吸,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她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    陆征那沙哑的声音继续通过听筒传过来,知知。
    许知恩:
    她脸有些燥热。
    不就白天演场戏吗?怎么还认真起来一直喊呢?
    可平常乔依也喊,怎么就他喊得格外旖旎缱绻?
    陆征在那头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然低笑:知知,我喝酒了,所以我说什么明天你都会忘记吧?
    许知恩:嗯?
    几秒后,陆征那带着笑意的温柔声线传来:现在,此刻,我好想和你睡觉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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