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晚枫喝了一整杯热水才感觉身体热起来,她的身体从冰冷中复苏,最疼的是手指,又酸又胀,带着麻意,疼得她想哭,但生生忍住了,今晚好像哭太多了,在陌生人面前把脸都丢尽了。
她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沈渡坐在另一边,不敢靠近。
别墅里安静地掉根针都听得见,钟晚枫等缓过来才问:小草莓为什么在你这里?
她刚哭过,奶音带着哭腔,听上去就很可怜。
沈渡不敢看她,别过脸别扭地说:我弟弟送来寄养的,应当是他朋友养的猫。
钟晚枫好奇:你弟弟?
沈渡低咳了声:算是。
他比陆征早出生五分钟,陆征是弟弟。
对,是这样。
虽然陆征不承认,但沈渡如此认为。
这是我姐姐养的猫,之前一直在我家待着。钟晚枫颇有些失落,可是姐姐现在搬出去了,我也好久没见她。
沈渡不知该怎样安慰,他没见过猫的主人,只好给钟晚枫又递了一杯热水过去,钟晚枫却摇摇头。
她乖巧地坐在沙发上,再次安静下来。
她不说话的时候像是一副画,动都不动。
那双剪水般的眸子像画出来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