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大哭过的眼睛仍泛着不健康的红,她喊沈渡也去洗个澡,免得感冒。
    沈渡也就傻不愣登地去了,但等他出来的时候,钟晚枫已经喝了两瓶啤酒。
    沈渡:?
    见他出来,钟晚枫把自己的手指举起来给他看,流血了。
    她不会开易拉罐的环,所以在开的时候割破了手指,沈渡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创可贴,他蹲在钟晚枫身前,捏着她被划了一道仍在流血的伤口,戴上眼镜打算出去,结果钟晚枫拉住他,她嘿嘿一笑,把手指递到沈渡嘴边,只轻轻擦过他的唇,这样就不疼了。
    她酒量很差,喝多了就爱胡言乱语,上次沈渡已经领略过一次。
    没想到这次更甚,她说:呼呼,呼呼就不疼了。
    顿了许久,沈渡在她伤口处轻轻吹了口气。
    可没想到她怕痒,笑着直接扑进了沈渡怀里。
    原本还哭得不能自已,但这会儿喝多了就爱傻笑,她窝在沈渡怀里仰起头傻笑,沈渡。
    沈渡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不太能控制的变化,这种变化只在他青春期短暂地出现过,那时年纪小,无法自控,但后来从生物书上了解完人体构造和发育后,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了。
    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