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母亲既然之前没有要求时安离开,必定是因为时安怀的男孩,否则肯定早就让时安走人了。
时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明白顾征铭为什么这么肯定,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。
他们又找了风和日丽的一天去复婚,工作人员训道:“年轻人就是冲动,婚姻是儿戏吗?”
顾征铭和时安老老实实认错,“不是。”
顾征铭又道:“我们绝不会再离婚了。”
他紧紧的握着时安的手,眼神也直盯着时安,像是在等时安的回答。
时安有点内疚,脸颊通红小幅度的点了点头,“不离婚。”
顾征铭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。
十周的时间,说慢也快,一转眼就到了时安要手术之前了。
他提前三天就住进了医院,顾征铭陪床。
这十周,时安胖了不少,顾征铭却消瘦的连颧骨都突出了。
越是临近产期,顾征铭的情绪越发焦躁,哪怕面对着强压着那种感觉也不可避免的流露出来。
他常常在夜里醒来,静静的看着时安和时安凸起的肚子,一整夜睡不着。
到了时安产期这一天,他的情绪更是绷紧到极端,一夜没睡眼下挂着明显的青黑。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