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有朝一日会跟“捉奸”这两字扯上关系。
他终于回过神来,僵硬地张了张嘴,好半天才说:“算了……我们走吧。”
今天是罗青山生日,又有这么多朋友在场,裴然不想闹得太难看。
严准一顿:“好。”
回到包厢门口,裴然低着头刚想进去,严准忽然回过头来:“你在这等我,我进去跟林康说一声。”
裴然茫然地看他。
严准非常自然地问:“不是要走吗?”
于是裴然在门外静静地等了一会,他甚至思考了下如果迎面撞上了罗青山和苏念,自己该说什么。
但直到严准从包厢出来,罗青山都没回来。
严准走出来,手里拿着他的大衣:“走吧。”
走出KTV,被深夜的冷风一吹,裴然才彻彻底底回过神来。
裴然垂下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长吁一口气。
严准余光扫过他的表情,嘴唇抿了好几遍,才问:“你想哭吗?”
裴然说:“不想。”
“你看起来要哭了。”
裴然没想哭,但他心里的确有些乱。
他说:“我没事,谢谢你陪我出来,我请你喝杯奶茶吧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