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会钓鱼么?”
“会一点,但不是很擅长。”以前宫绍卿为了谈生意,也跟一些垂钓爱好者去河边钓鱼,有时候还出海海钓,钓鱼讲究的是耐心,过程会很无聊,但只要鱼上钩了,把鱼钓上来之后,就觉得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,特别是钓到大鱼和一些比较难钓的鱼时。
“我就不会了,我以前只去过河边钓龙虾,记得有一次我带着弟弟一起去,回家的时候被我杨母罚跪,我们去的那条小河淹死过不少小孩儿。”
罚跪?
这还是宫绍卿第一次听白桥提起。
“那你的养父母有没有打你?”
“打了啊,用那种细小的竹编,打得还挺疼的,所以从那以后,我都不敢带我弟弟去危险的地方。”
宫绍卿还想问白桥打到了什么地方,还疼不疼,可是他觉得问这些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怎么可能还会疼,好在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疤痕。
“等有时间我们就去钓鱼吧,我们出海钓鱼。”
“可是我觉得我们可能没有什么时间,想要出海钓鱼的话,估计要等到小豆子上幼儿园之后我们才会有时间。”
现在他的肚子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,只是肚子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