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卷曲,此时稀拉拉的挂在头上,看起来有些邋遢。
他天天在赵氏大厦门口围堵赵松年,一开始他说自己这些年怀才不遇,活得不如地痞无赖要饭的,希望赵松年能买下他的画,帮帮他,赵松年拒绝他后,他就开始在赵氏大厦门口破口大骂。
他骂人时,手舞足蹈的样子有些疯癫,裴歆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。
此时正是下班时间,人很多,路过的赵氏员工都远远地避开这人,很快两个安保人员出来了,他们掏出警棍在陈豪跟前比划,企图吓走他。
裴歆也看够了,她微微侧头问赵松年:“赵董,就让他这样骂下去吗?怕是对您的声誉不好吧?要不要报警?”
赵松年抬头,透过玻璃窗,看了一眼被两个安保吓得满地打滚的陈豪,觉得很是滑稽可惜,“不用麻烦,就交给安保处理。”
“赵董,陈豪真是您的学生?”裴歆好奇地问,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人疯疯癫癫的,这样闹下去说不定会出问题。
赵松年合上书,笑着说:“是,当年那小子上课经常偷吃静物,我对他有印象很深,而且他的艺术天赋不高,也不肯努力。”
裴歆又问:“那赵董看过他现在的画吗?觉得怎么样?”
“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