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年心里,他更偏爱程玲玲的孩子。
    裴歆此时替赵弘谨感到不值,甚至是愤怒,因为这些本就是属于他的,但是他的父亲也是别人的父亲,也会替别人考虑,并且想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分享。
    她想,白希微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公司,很明显是为了帮赵弘谨稳固地位。
    “我对弘谨的母亲有愧疚,但是弘彦从小在我身边长大,这世上啊,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赵松年又叹气,神情看起来十分苦恼。
    裴歆十分谨慎小心,虽然赵松年的表现就像是个遇到烦恼,在寻求解决办法的老父亲,但裴歆仍然不肯表达自己的观点,她安慰道:“赵董考虑这么多做什么,您还这么年轻,过个四五十年再考虑也不晚。”
    赵松年忽然回头,握住裴歆的手,笑着说:“四五十年?那不是老成精了吗?”
    这粗糙的触感,裴歆吓得一哆嗦,气得她差点把赵松年连人带轮椅一起推翻。
    “赵董!”裴歆的手使劲往外抽离,但挣脱不开。
    赵松年按住她的手,感慨:“小裴,你知道吗?你跟我夫人长得很像,她笑的时候也只有一只酒窝,不过我夫人的酒窝在右边,你的在左边。”
    “是么。”裴歆说得平静,但她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