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你要是想训我就赶紧,我听着就是。”
    赵松年叹了口气,把剪刀递给立在一旁的女佣,“你跟小裴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赵弘谨顿了顿,公司里的闲言碎语连他爸都知道了。他这几天其实都有打电话给裴歆,但她一直没接,也没来上班,赵弘谨骤然听到她的名字茫然了片刻。
    换成其他人,他可能会让裴歆打回去,但那人是他大嫂,他最爱的哥哥的妻子,他没有办法用对错去评判白希微的为人。
    赵松年推了推老花眼镜,赵弘谨盯着赵松年的动作,这才发现赵松年的头发又白了许多,神态依然憔悴。
    赵松年指着柏树盆景,说:“我最喜欢的盆景就是眼前这一株,你看它枝叶如盖,是何等的雅致,再看它的躯干,扭曲壮观,是不是就像腾飞冲天的龙?”
    赵弘谨没有言语。
    赵松年接着说:“它的姿态和意境都是其它树种比不上的。”
    赵弘谨是个聪明人,他知道赵松年说的不仅仅是盆景,他去看这株盆景,确实古意盎然,充满魅力,但他却觉得这种柏树盆景没有灵魂,他认为柏树应当长在自然,甚至是山脉悬崖之上,那才是真正的意境。
    赵松年的一席话让赵弘谨的下巴绷紧了,脸上是难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