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减少自己对我妈的愧疚感,但你是你,我妈是我妈,我认为他做得不对。”赵弘谨说。
    尽管赵松年让他凌驾于赵弘彦之上,给足了他体面,但真正的亲情是嘘寒问暖,是赤诚关心,而不是他爸所谓的物质给予。
    赵弘谨又说:“我跟蒲丝苇在一起是我爸和阮叔想出来的权宜之计,梁珍珍走后,公司里出现了很多谣言,对我很不利。”
    “那么你呢,你是完全被动的?我不认为赵董和阮秘书能不顾你的意志,让你乖乖配合。”裴歆看了一眼赵弘谨,就转向前方,雪下得纷纷扬扬,很快,已经聚在车窗上。
    “我不想骗你,我是配合的。我才从国外回来几个月,在公司高层眼中就是个初出茅庐的陌生小子,赵弘彦在公司有威信,在国内也更有知名度,跟市里领导的关系也还不错,我确实需要大家认识我。这件事确实让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东西。但是,如果蒲丝苇敢在你面前上跳下窜,你就告诉我。”
    赵弘谨说完,握住裴歆的一只手,她的手冰冰凉凉的。
    裴歆抽回手,摇头:“她没做什么。你快开车吧,这里不能停车的。”
    赵弘谨没再说话,重新启动车子。
    车子驶入长缨路时被围栏挡住了去路,围栏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