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给赵弘谨开车门,说:“赵总,他们已经等了快半个小时了。”
“梁局长生气了吗?”赵弘谨问。他边走边把领带摆正。
据说,这位领导脾气不好,爱面子,喜好拜佛,迷信。做得最荒唐的一件事是把一条道路的名字给改了,因为那条路的名字和他的姓名冲撞了,影响了他的运势,赵弘谨不知道这些传言是否属实。
“这到没有。因为您没来,所以我请了蒲小姐,一个相声演员,和一个爱好佛学的作家陪他们,大家聊得还算愉快。”方寅说。
赵弘谨笑:“还以为你是愣头青,没想到安排起这种事倒是经验老道,不过以后别安排蒲丝苇来。”
“是。”方寅微微低头。
赵弘谨在方寅的带领下进入了包间,包间里的欢声笑语就像按下了暂停键,突兀地停了。
大家都站起来迎接,赵弘谨走过去,和最上首的一个中年男人握手,笑着说:“梁局,实在抱歉,我才接过家父的重担,分/身难术,让你久等了。”
梁局拍拍赵弘谨的肩膀,也笑:“理解,理解,小赵总年少有为,肯定忙。”
赵弘谨坐下和梁局热络地聊天。
蒲丝苇瞥了赵弘谨一眼,赵弘谨很久没搭理她了,突然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