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弘谨开门的声音惊动了赵松年,“弘谨,过来坐。”赵松年把书放下,拍了拍床边的位置。
“爸爸,今天你觉得怎么样?”赵弘谨问。他将领带往下扯,松了松。
“我没事,你放心。”赵松年合上相册。
“有按时吃药吗?吃药的顺序留意了吗?”赵弘谨又问。
赵松年笑:“希微都记着,每次吃药都会提醒我。我说你俩把我管得跟犯人一样,完全没有自由。”
赵弘谨才不管什么犯不犯人,他又提醒:“有的药有副作用,你如果身体哪儿不舒服,出现异常,就赶紧停药,我们再去医院检查。”
赵松年看着赵弘谨,他的身上依稀有自己年轻时的影子,公司里两个儿子针锋相对的事赵松年都知道,包括赵弘谨近来的所有举措,“你跟你三哥是同一种人。”赵松年叹气。
赵弘谨说:“但我们的行事方法和手段不同。”
赵松年:“你之前输了他一招。”
赵弘谨反问:“有吗?”
赵松年笑:“不敢面对?年轻人就是气盛,太锋芒毕露,又轻率浅谋,仅凭一腔热血去做事,失败了,或者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就郁郁寡欢。其实,对于你们来讲,机会有很多,总有那么一天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