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心疼荣许。你俩以前多好啊,他爱你都爱到骨子里了……嗐,我提这些干什么,反正你有了归宿,我们就放心了。以后要是碰到什么事,我们能帮得上的,尽管开口,别跟我们客气……我们也不能让荣许在下面不安心,对吧?他肯定盼着你好呢。”
他们是和许哥一样好的人。
邵云上紧紧闭着眼睛。
“谢谢……秦哥……我离婚了。”
秦义名大惊,陡地提高音量:“怎么回事,不是因为我昨天的态度吧?西西,婚姻是大事,不能这么儿戏。你要这样,你让我良心难安你知道吗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邵云上压着哭声,“是我忘不了许哥……我一天都没……都没忘记过他……从来都没有……”
“西西……”秦义名在那边,好半天都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邵云上,只能说,“你别哭啊,荣许知道了,该多难过。”
邵云上抽着气,却真的渐渐止了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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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已经黑了,律师连晚饭都没顾得吃,匆匆来到医院。
病房很大,很安静,因此越发显得病床上躺着的人特别孤单。
听到他的脚步声,裴应许睁开眼睛。
他是很奇怪的人,刚才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