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厢愣住了,直白的话将她洞穿,他会因为她跟别人一起走而生气,却不会因为她藏手机而生气,以为他打从一开始要的就是她的身.体,至于其他对他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。
宁皓远的手贴着她的后脑勺,刚刚在车里已经发生过了,她有些怕,那种不着任何情.欲的肉.体碰撞更像是一种施.暴和凌.虐,每一秒都承受着他的脾气,她往后缩,却逃不出他有力的掌心。
她很疼,刚刚就很疼,现在也是,眼睛瞬间就蒙了一层水雾。
宁皓远捧着她的脸,看她红着却不掉泪的眼睛,他一向不喜欢女人哭,心头升起了一丝的不高兴,这几天就没高兴过,一直都是这么压着,真是让人不爽极了。
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唇,看见了隐隐的红色。
“什么时候咬破的?”他问她。
沈厢深吸了一口气,在车里的时候,她无处转移疼痛便只能咬破了唇来让自己好受些,她习惯用一种疼来转移另一种疼的方式。
就像小时候打针,她为了转移针头刺进皮肤的疼,会选择咬住手指,用很大的力咬,让自己忽略打针的疼。
“车里的时候。”她回。
他的手指拨开了她的下唇,看见了与牙齿贴合的一面唇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