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来, 一上车就是亲她, 其实昨天才见过面, 就好像很久没见面。
等待是最能消磨意志的, 因为不知道未知的危险又害怕, 20分钟不长不短,恰好让沈厢神经反复挣扎,宣讲会他的为难还历历在耳, 接下来估计又是不好受的,她心里的弦崩到了极点。
宁皓远什么也没说,然后伸手拉下了挡板。
“小陈, 开车。”
车慢慢的驶离了学校。
风景在脑后迅速倒退, 校园在视线里越来越远。
宁皓远西装脱掉了,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,领口的扣子又扯下了几颗,敞出一片皮肤, ,前一刻他还在台上一本正经的讲话, 后一刻已经狠狠地埋在她身上, 让沈厢想到了衣冠楚楚的禽兽这个词,运用在他身上再恰当不过。
她看着他幽黑的眸子:“别这样。”
他离她很近:“就要这样。”
任性的像个在闹脾气的孩子,他比她要年长,却总是会有孩子气的一面, 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,执拗的不像话。
风光的人,离开聚光灯,又沉进了黑暗,她以前觉得电视里那些光鲜的人私底下也一定光鲜,现在她才明白,不管是穷人和富人都有面具,人前一套,人后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