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厢不说话了,人总要有取舍,她舍的便是生活,大一大二打了好几份工,和舍友关系不深,大三又跟宁皓远确立了那样的关系,她根本不敢和别人玩的好,除了黎安偶尔还能说上话,她没有更多的朋友。
陈晨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窘迫:“这样,周末你要有空,我可以推荐一些俱乐部给你,看你兴趣选择,拓宽自己的人脉圈,别总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领域,适当的时候走出来有益于身心健康。”
沈厢点头:“谢谢你,陈哥。”
陈晨说:“不客气。”
晚上聚餐的时候,沈厢喝了点酒,她也不是很能喝,就小酌了一两口,结果脑子昏昏的,只听到旁边的同事说:“厢厢,你太不能喝了吧,才一小口哎。”
殊不知她喝的是断片酒,喝起来是水果茶的味道,其实后劲很足,一杯下去,乍一感觉没啥特殊的,等过了十分钟,脑子昏沉沉的。
“都怪王刚,想尝尝什么断片酒,结果自己没啥屁事,小沈一杯倒。”不知道谁七嘴八舌的说。
沈厢手撑着脑袋,她没感觉自己醉,就是头晕:“还好。”
末了出完晚饭,各自回家。
只余下陈哥和沈厢。
陈晨看她醉了,扶着她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