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你差吗?我虐待你了吗?我真的把你当泄裕工具了吗?你不快活吗?”
沈厢无言可对。
“这六个月你不开心吗?在遇到我之前,你有这么放肆哭过、放肆笑过吗?你没有,你从来没有。”
他想起了这个月监控摄像头下的她,没有笑过,忙碌的每一天,看起来充实,可是却像个工具人,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她先前的生活状态,一门心思的学习,没有任何自己的喜怒哀乐。
“放肆是好事吗?我不觉得。”她极力否定了他说的事实。
“还有,到底谁是谁的泄裕工具还说不准。”他强词夺理。
沈厢往后退,她不能再跟他对话,她向来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我明天早上还有课。”她想走。
他拉着她的手臂:“你别走。”
“这个问题无解,不管我在门口逗留多久都解决不了你的问题。”她非常残忍的说出了事实,他要的,她给不了,他给的,她不敢要,“我不会生气,你去找别人解决你的怒气、不痛快或者欲——望,你跟谁上床都可以,只是别缠着我。”
“你喜欢我,我喜欢你,我们在一起不好吗?”他借着那点酒意,再次低三下四的恳请她和他在一起,他从未这么卑微的乞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