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意醒了会儿神,想到昨晚最后的记忆是他抓乱了花儿,抓落了一片帷幔,脸一红,余知意伸手看,手上的花瓣没有了,被清洗过。
他下床,还是没控制住趔趄了一下,揉了把后腰,客厅餐桌上搁着粥,海鲜粥,旁边是两颗水煮蛋,桌上放着小纸条,写着:“我下楼看店了,你醒了记得吃,吃完再休息会儿,不用下来,交给我。”
楼下,郁梨倚在门口往里探身,“年哥,这都快十二点了,余哥怎么还没下来?”
陆景年摸了下鼻子,继续整理鲜花,“你年哥今天不太舒服,不下来了。”
“什么?不舒服?很严重吧?要不要去医院,你是不知道,余哥之前发烧快38度都还开门营业,这是得多严重不能下楼啊,我能上去看看吗?”
余知意刚好下楼,听得耳朵一红,又退回二楼楼梯,只听陆景年拦住郁梨,“不用,他在休息,没大事,我会照顾好他。”
“哦,那行吧,那个,我去给他买点吃的吧。”
“也不用,我去买菜,待会儿给他做,郁梨帮看下店吧。”
“行,那年哥你去吧。”
陆景年骑着电动车出发,郁梨望着他的背影跑到谭玮店前,“小尾巴小尾巴,你有没有觉得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