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见过这种花。”
    余知意说:“我也见过,很多地方有吧,野棉花,也叫秋牡丹,山棉花,我们小时候应该叫打破碗花,老一辈说摘了这花回家会打破碗。”
    打碗碗花一眼看上去形似牡丹和银莲的结合体,花和叶都有淡淡的绒毛,摸上去质感奇特,花瓣是淡淡的粉色,枝条又细又长,让人一看挪不开眼。
    “我小时候采过,送给我母亲,她喜欢花。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还在找她?”
    陆景年抚摸了下花朵,“没有刻意去找,只是偶尔有留意,她是知道我家地址的,我家邻居亲戚都在老家,老家房子也在,家里堂屋留了信和联系方式,她想找我们比我们找她容易得多,这么多年不联系,她应该也有她的生活了,或许我再找她,对她来说是一种困扰,我不该打扰她的幸福。”
    余知意没说话,握了下他的手,“有缘总会相见的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回家吧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陆景年起身时吻了吻他,而后牵着他的手往回走。
    夜晚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牵手,接吻,有花为他们舞蹈,风为他们吟唱,他们只要拉紧身边人就好。
    隔天一早,余知意将张嘉阳和何宁铄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