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殷先生临危受命担负重任,其实也管不得学业的事情了。在X大报道,之后就很少去上课,期末考倒还是会参加的。那个时候,殷先生经常坐在黑椅子上淡淡看叛徒一眼,口中念念有词。叛徒听不清殷先生在说什么,只是低着头浑身发抖。倒是站在殷先生身边的班子书听得分明:先生在背期末重点。
虽然以殷先生的威势,想要作弊通过还是完全无问题的,但殷先生却不打算这么做。
殷先生连夜逼供,同时挑灯背书。
除了期末考,丝竹社的活动也是一个麻烦。殷先生可以缺席平时排练,但重要活动还是要出席的。当年的司社长知道殷先生情况特殊,所以不用他参加合奏、排练,专门在演奏会给他一个几分钟的SOLO,等于是叫他露个脸就行。
于是,经常是刚才废掉叛徒一条腿,十分钟后他就背着小提琴赶赴丝竹社参加演奏会。
后来实在嫌小提琴太累赘,殷先生就改吹笛子了。
——这就是殷先生青葱的大学校园生活。
也解释了为什么殷先生根本没有谈校园恋爱。
别说恋爱,他连吃饭的功夫都要掰成两半:一半看账本一半学高数。
辛桃馥看着殷先生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,只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