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桃馥心想:当然不心疼啊。我一个打工的还心疼锦衣玉食、生杀予夺的老板我有病么。
殷先生握起辛桃馥的手,笑问:“对了,你的笛子吹得怎么样了?”
辛桃馥对这个话题倒是挺感兴趣的,因为他自感进步良多。
饭后,辛桃馥便和殷先生到了紫藤花架下。辛桃馥拿起笛子,吹了他最熟练的一个小节。这回他发挥得倒是可以,也没出错,吹完了,他还朝殷先生笑了笑,有几分小骄傲的样子。
殷先生听了,也似乎很意外:“确实进步很大,看来是经过名师指点了。”
这话又叫辛桃馥不由得想起了黎度云。
辛桃馥却知道不该跟先生提别的男人,便笑吟吟地说:“这个名师不就是先生吗?上回先生指点过后,我就茅塞顿开了。”
殷先生却笑了起来:“担不起,像我那样教人,只会误人子弟。”
辛桃馥哑然,就想起当时殷先生“指导”自己吹笛子的情景,那时他们不知怎么的就从吹笛子过度到接吻了。嘴唇碰触的柔软犹如昨日重现在他的唇边,使他耳朵都热了起来。
殷先生仿佛也察觉到了,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,说:“怎么都烫成这样?”
辛桃馥心跳加快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