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还不算这么多的。”
“我们是打这么多的。”一个成员说,“不然十几二十块,玩起来也没趣。”
另一个成员又笑道:“辛同学是大赢家啊!怎么还嫌自己赢得多?”
辛桃馥哪里肯收这么多钱,摇头不已,说:“早知道这么多,我就不上桌了,真是吓死人。”
“哪有人嫌自己赢得多的?”一个成员调笑道。
“这个数额‘巨大’,我怕警察抓我。”辛桃馥半开玩笑地推了一把筹码,那象征着真金白银的塑料筹码便哗啦地散落在桌面上。
两个社员还想要说什么,辛桃馥却站起身,说:“我们都是学生,花的也多半是父母的钱,还是悠着点吧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辛桃馥的目光瞥了瞥司延夏,那句“花的是父母的钱”,像是小猫亮爪一样挠了司延夏的脸皮一把。
富二代好像都不得不承认这件事,他们风光、豪奢,洒的其实就是父母兜里掏的零花钱。
“都是小钱。”一个成员说,“再说了,父母也教我们‘愿赌服输’的。”
另一个成员则唱红脸:“怎么?难道你看不起我们?”
“哪敢,哪敢?”辛桃馥笑眯眯道,“算了,就当我赢了两千吧。你们凑一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