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送礼,他也是特意带辛桃馥去挡着。但他想的却没有辛桃馥想的那么“刻薄算计”。
辛桃馥以为,殷先生是顾着体面,不想自己拒绝叔伯,便拿辛桃馥当枪。
但殷先生并无此心,他只是觉得看辛桃馥吃醋有趣罢了。
要说拒绝叔伯们,殷先生有一万个法子。
再有的是,辛桃馥只见过风度翩翩、体面儒雅的殷先生,却不曾见过十八二十岁的受命于危难、冷血镇压一切的殷先生。他以为殷先生总是这个时时体面的样子的,但其实不然。说实话,殷先生不但可以不体面,还可以不做人。
辛桃馥又觉得自己被放到火架上烤,这边先驳了叔伯们的面子,容易招惹祸端。
但殷先生似乎从未想到这一层:辛桃馥是他宠着的人,那些老东西哪里敢动辛桃馥一根手指头?
虽然辛桃馥也想过,自己现在受宠是不怕,却担心之后的事。
可殷先生似也没想过“之后”。
既然说好了替辛桃馥把合伙人查过了,殷先生也索性让秘书(不是班子书的另一位)给辛桃馥发了调查报告。
关于崔涵的事情,辛桃馥倒是知道挺多的,调查出来的东西和辛桃馥的认知也差不多。
倒是黎度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