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。谁曾想,殷先生现在对这个浅薄粗莽、空有脸蛋的家伙上了心?
相公子自不能怨恨殷先生,便只能怨恨辛桃馥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相公子抬起身,尽力显示出风度,压着心里那头火气,仍用温和的语气问道。
辛桃馥可不吃他这一套,只是一笑,说:“是有话要问你的。”
“你说。”相公子说。
辛桃馥道:“上回你不是说要和殷先生订婚吗?怎么先生都没跟我提啊?他还叫我不要理你呢。他说紫藤雅苑是我的,还给我殷氏的股份,叫我安心。我看,订婚的事情该不是你编的吧?”
这当然都是辛桃馥添油加醋、胡编乱造的,他就是为了激怒相公子。
相公子刚刚已是一肚子气,听到辛桃馥这句话,又见四下无人,更是炸了,装不下那张端庄从容的表情,只冷笑说:“我见殷先生待你不错,也看在他的面子上,肯多和你客气几句。你倒是上脸了,竟搞不清自己的位置。你要再无理取闹,别说是我,就是殷先生也会亲自教训你的。”
辛桃馥见相公子恼了,赶紧添一把火,用夸张的语气说:“那你现在就叫殷先生来教我做人啊?我特别好学,可等着呢!”
相公子气得要死,但偏偏他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