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叔夜笑了:“这话有趣。如果你出生在津巴布韦的山区,今天的你又会在哪里呢?”
辛桃馥竟被噎住了,脸上更不好看。
殷叔夜心里不得不承认,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。
他便往前一步,微微弓着腰,压低头,笑道:“你仍然会是一个很出色的人,因为是金子总会发光的。”
辛桃馥看着殷叔夜低着的脸上挂的讨好笑容——这样的笑容在殷叔夜的脸上可很难觅得。殷叔夜是常笑的,但他那种笑是自上而下的,这次却是自下而上。
辛桃馥不觉挑眉:“你这是在谄媚吗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殷叔夜点点头。
“你认为我会受用吗?”辛桃馥努努嘴。
“受不受用那是您的事情,我只尽我小白脸之职责。”殷叔夜仍保持那讨好的弯腰和笑容,又以一种很低的姿态,说,“我只求您一件事……”
“什么?”辛桃馥听到殷叔夜用一个“求”字,实在有些不知所以。
殷叔夜道:“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,这次请把我当成一个卑微的、全仰赖你的小白脸去对待,好吗?——像你所说的,如果没有殷家长子这个身份的我。再说了,殷家长子在这个地方也算不得什么身份,谁听过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