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等回家了再谈。”
他没说赞同也没说拒绝，只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：“你在家等我，我现在赶回去。”
封矜矜：“我没回家。”花了好大力气，将话变了一下：“没回你的房子。”
这是要划清界限了。
其实用简减的话来说，以李半这两年的作风，封矜矜没粉转黑就已经很了不起了。
换做一个普通人不撕上法庭才怪。
封矜衿还能这么客气的、耐心的、不舍的接李半电话，都快活成菩萨了。
“我会带着离婚协议回去的。”
电话里的人说完就传来“嘟嘟”的声音。
李半的维持着将手机贴在耳边的动作，僵立着回不了神。
好像之前都不是这么闹的啊。
这次闹得，似乎比以前认真多了。
从昨天从她口中听到离婚开始，他那颗安分了好久的心又变得浮躁起来。他的心似乎比他的脑子清楚多了：这次自己做得实在太过了。
或者说，封矜矜这次太伤心了。
手机还贴在耳边，断线的声音已经响绝。他就这么僵立着，无法动弹。
心里油然生出一种失望感。
这抹失望是对自己的，他难以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