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好在他此刻全身心的重点不在对身体发肤的感知上,所以任凭着脸颊被手链上的四叶草磕出印来也没有挪个位置。
    大概两个小时过去了吧,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基本没动过,偶尔挪眼去瞧封矜矜的新家,又很快把眼挪回来。
    天空的云被夕阳染红,又随着太阳的下落褪去颜色。
    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响了一下,他连忙将头撑起来,接起了电话。
    封矜矜问:“你……路上堵车了?”
    赶路总不会赶半天吧?
    李半的声音沙哑,不太能提起劲,无力的说:“我已经到了。”
    封矜矜闻言,出来一起搬自己的东西。
    看李半的第一眼就被他脸上四叶草的印子吸引了目光,感觉呆在他无精打采的脸上将他衬得又狼狈又滑稽。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封矜矜从后备箱抬出一个蓝色塑料箱,忍住嘴脸的笑,说:“那项链跟你不配,戴着不好看。”
    李半一身衣服能抵普通人家一年的工资,手上戴个二十多块的手链的确……
    封矜矜也是就事论事,可听到李半的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    扫了封矜矜的手腕一眼,的确没戴那条手链。
    全身瞬间被无力裹挟,于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