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的时候是疏离。
还从来没像此刻,冷着一张脸,刻薄又无情。
李半静待着她的下文。
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请别逼着我无情。”抬手附上他拽着她的左手,有些凄凉。
“我爱过你,不想跟你闹。我跟谁一起出去也与你无关,你再怎么醋也请捏着鼻子把醋喝下去。我们已经不可能了,因为柳恩,因为我妈。我无法相信你,不可能再爱你。我会嫁给别人……”
“够了!”一句“会嫁给别人”逼得李半说了一句重话,罢了重复道: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电梯门“叮”一声后,缓缓打开。
门内的两人皆是脸色苍白的疲倦。
封矜矜附在李半手上的手轻轻用力。
细微的“啪”一声,在寂静的夜里微不可闻。
手链应声断成两截。
在封矜矜眼里,她死心后李半突然的关心就如这条手链这般廉价。
她随手扔到地上,踉跄着出了电梯。
她怕再呆下去就忍不住毁掉所有关于他的东西。
李半面色正常,纵然一颗心爬刀山下火海,依然面不改色,蹲下身去捡断链。
开车回家,想喝点酒。
想忘掉封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