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柯怔怔地听着。
“还有,”戴着无边眼睛的赵飞说,“死者的右手手筋被挑断,嘴巴也被划烂了。”
庭柯心里莫名觉得一片慌乱。
“死者遗物里只发现一个手机,但破损严重,已经送去技侦了,现场目前发现的情况都在这里了,老大,你要不要看一下。”魏斌把现场记录笔记的文件夹递过去。
没什么有用的信息,庭柯没接也没说话,凝着脸走到墙角那摊还未干涸的血泊旁,缓缓蹲下。
一片鲜红的血迹倒映在他琥珀色的眼眸里形成扭曲的对比,不自觉的,他那张好看的面庞也逐渐沉重起来。
巷子里暖黄的灯光随意撒下,除却一身白衣黑裤,庭柯浑身上下,也只有他手里那朵红玫瑰与鲜红的血色如出一辙。
好似那滩血就是从那朵红玫瑰上流淌出来的.....
“作案工具,脚印,DNA,这些都没有?”庭柯抬头问。
一行人先是摇头,而后赵飞说,“就现场情况来看,这个作案凶手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,而且就死者的尸体来看,凶手很可能是个心里变态或者....很极端的人。”
听到“变态”两个字时,庭柯心里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