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庭柯觉得再这样吻下去他就要窒息了,可他又没有足够的力气可以推开原驰。
    急切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,等原驰终于意识到怀中人的呼吸非常错乱的时候,他才像忽然找回理智般地松开了那双美味的唇瓣,他看着庭柯,“宝宝?”
    “原驰,我有没有说过,我的血是不可以喝的。”庭柯急喘着,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眸看着原驰。
    “我没喝你的血啊。”原驰有些无辜地说。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?”庭柯换个说法问。
    “有,”原驰点头,拇指抚过庭柯的唇角的水渍,“你的嘴唇,又香,又软。”
    “那是我嘴角流的血!”庭柯回忆着心理医生的话,“你咬我,喝我的血,我会很疼很疼,你知道么?”
    “我咬你了?”原驰抱着他,有些着急地说,“宝宝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...我刚才生气了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生气?”庭柯觉得原驰最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安定下来,这一点就让他很无奈。
    “我觉得你不在乎我了...”原驰闷声说。
    “所以你就咬我?”庭柯问。
    “嗯,你不在乎我,我就想吃掉你,这样你就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