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载而归的小朋友一样,干净的不掺丝毫假意。
春花一夜的疲惫感在挂完电话之后才后知后觉地蔓延全身。
庭柯搓了搓脸,驱散一些烦躁与困倦,随即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邮件。
根据方永新的调查结果来看,原驰的妈妈病逝于04年,爸爸酒精过量猝死于05年,而同年的八月份,原驰被送去当地的孤儿院,那年他才六岁...
庭柯知道原驰早就没有父母了,可他不知道原驰这么早就没有父母了。
而原驰又非常不愿意提及过往,所以自然也没跟他讲过关于孤儿院的经历。
缀满字体的页面随着鼠标的滚动缓缓下移,等满屏的字眼全被一张血迹斑驳的照片代替时。
庭柯忽然僵住了,一瞬间,那些流动在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凝成了细长尖锐的血针,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流窜全身。
一寸一寸,疼的他生死不能....
倒映在庭柯眸底的是一张小男孩儿的照片,那男孩儿浑身是血,左则破烂的裤腿露出半截苍白的小腿,小腿之上有明显的刀口形成的不规则图案。
庭柯自残般地把照片放大,可还不等他看清照片上的细节,眼前就先蒙上了一层朦胧轻纱,他眨了眨眼,眼角处立即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