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周二,事务所还有很多工作人员,但现在都不得不放下各自手头的工作来配合警察做笔录。
辖区派出所的一名警官在看见庭柯后,连忙上前打招呼,“分局的庭柯庭队长是么,你好你好,我是....。”
“你好,”庭柯伸出手与他相握,“死者在哪儿?”
“呃...”派出所的警官没想到分局的同志那么雷厉风行,上来就问死者,但也很快反应过来,“在办公室里,庭队长这边请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都不用庭柯吩咐,有几个警员就自动留下来参与现场工作人员做笔录的工作中去了,而其余人,则都跟着庭柯一起去办公室了。
梁蔚的办公室很大,大概有五十多平,朝南一侧的落地窗可将半个厦城的风景都尽收眼底,可比庭柯那狭窄的一隅里看上去宽敞明亮多了。
但此时,这样风光无量的办公室里,却正弥漫着一片足以令人窒息的血腥味。
顺着血腥味走去,庭柯看见梁蔚正敞开胸怀,躺在昂贵的地毯上,那张浪漫具有风度的面颊早已因失血过度而黯淡无光,剪裁精良的西装革履也被撕扯的凌乱不堪,白皙的胸膛亦有一朵熟悉的红玫瑰正凄厉的盛开着....
庭柯目光一紧,知道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