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想往后缩,可他整个人都被按捺在地上一动不得动,而那两条蜿蜒在腿上的血液明明都是滚烫的,他却在这一刻觉出一阵刺骨的寒意,以至于他瘦小的身躯在那两根钢针面前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知道怕了?”徐阳蹲在他身边,“要不这样吧,你喊我声阳哥,再跪着给我磕三个响头,我就认你做弟弟,以后走哪儿都罩着你,怎么样?”
“我没有哥。”一滴冷汗从庭柯的额间悄然滑至眼角,好似在替倔强的他流着无声的泪。
“好,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啊,”徐阳对着那两个按住庭柯肩膀的小男孩儿说,“你们把他耳朵给我扯好,我要给他打耳眼儿了。”
那两人应声,随即就不管不顾地扯过庭柯的耳垂。
庭柯明知躲不过去了,也不再做无畏的挣扎,只是紧紧的闭上眼睛,又死命地咬紧了一口小奶牙。
当尖锐的触感在触及到他那薄薄的耳垂时,惊的他浑身一抖,但随即又被那几人用力按住了。
而正在施暴的徐阳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小了,又或许是因为银针的顶端太硌手了,所以他没有直接用力将银针往下压,而是将针尖放在庭柯的耳垂上慢慢拧动着往血肉里钻....
一股钻心的疼痛在瞬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