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后。
庭柯酒意全无,只剩满身的疲惫与疼痛。
“宝宝,”原驰给庭柯上完药,又从他的身后抱住他,把瘦小的他紧紧地圈在了怀里,“好点了没?”
“嗯...”庭柯的眼睛都哭的睁不开了,只是用后脑勺蹭了蹭原驰的胸膛,表示真的不要了。
“乖,别怕,老公不弄你了,乖乖睡吧。”原驰亲了一下他那洗的香香的头发。
“嗯...”庭柯给他一个浓浓的鼻音。
原驰关了床头的台灯,宽大的卧室里就此陷入一片如漆的墨色里。
“原驰。”庭柯小声叫了原驰一声,那细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。
“哎,我在呢。”原驰又重新抱住他。
“原驰。”庭柯大概又开始犯迷糊了,所以此刻他有些像那些被抛弃的幼崽一样,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喊着一个足够令他心安的名字,以那人的回应来确定那个人真的在。
“我在。”原驰耐心应着。
“原驰。”庭柯的声音小了一点儿。
“嗯,还在呢。”原驰说。
“原驰...”庭柯的意识已经开始下沉了。
“嗯,在。”原驰继续回应。
“原驰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