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的有强迫症,办公桌那边的摆放一眼就可以看出来,杯子的把手都有固定的角度,每一次都要龟毛的调整半天。
她就不同了,她放飞自我,设计稿凌乱的堆叠。
裴渡像是一眼就认出来了,“这是你开的工作室?”
落在喻希的耳朵里,更像是在问:这就是你开的小作坊?
她已经习惯在别人眼里是小废物是花瓶,甚至在别人冷嘲热讽的时候,一点情绪都不带波动的,可现在,她有种想将这些都藏起来的感觉。
“嗯,就我跟闺蜜秦昭两个人。”
“可以看吗?”裴渡已经走到了她的位置,询问。
喻希点头,“当然。”
上面摆着的都是草稿,有的甚至只是粗粗的上了个色,粗粝的就像是没有雕琢过的原石。
裴渡随便拿起来几张,她线条就跟本人一样,张扬的几乎要飞出纸张外,至于整体设计怎么说呢,对于他一个外行就像是看抽象画一般。
喻希在旁边莫名紧张,觉得挺像上学时给老师检查作业。
裴渡拿了几张,都像是心烦意乱时刷刷刷的几笔。
她想过很差,但是没想过这么差,现在说话有些强行挽尊的意思,“这些只是设想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