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间里的另外两人瞧见姜幼夏回来,心照不宣的笑了笑。
姜幼夏觉得刺眼,也觉得恶心。
即便已经打定主意离婚,即便已经不会再爱这个男人,可一想到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,曾那么深占有自己的男人,跟其他那么亲密,甚至做只有她跟他才会做的事,她就感到心里作呕。
可即便如此,在没有弄清楚真相,在没有让盛景廷肯把女儿的抚养权给自己的前提,她都还得忍耐这一切。
心里淌着血,她若无其事的坐回盛景廷的身侧。
盛景廷把玩着手里的茶盏,见她白着一张脸,男人墨眉轻挑起。
姜幼夏道:“我有些困了。”
已经深夜一点,早前又折腾了这么久,姜幼夏确实又困又累。
“景廷,既然幼夏困了,就先带幼夏回去休息吧。”温柔体贴的话音落下,姜幼夏心里讽刺,还真是佩服她能伸能屈。
谢俊酸了一句:“盛总真是艳福不浅。”
盛景廷俊美的脸庞在光线里显得愈发的和阴郁:“这艳福给你要不要?”
成熟男人的气场不怒自威,谢俊也不知道这话怎么就点燃了他,脸上的笑意有些僵。
盛景廷面无表情,牵着姜幼夏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