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救过来,还在医院里躺着。她也知道错了,以后定然不敢再做那种事。我爸妈也觉得很愧疚自责,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。景廷,我们两家是世交,我爸妈他们也不想因为这件事,惹你不快。今天我过来,是想来看看果果,也是为了跟你道歉的。”
顿了顿,她又含泪道:“等芷然出院,我爸妈想请你跟幼夏过来,让芷然亲自跟夏夏道歉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盛景廷冷漠拒绝:“黄鼠狼跟鸡拜年?她承受不起。”
“景廷。”
盛景廷长指挑起她的下巴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,一字一句地警告:“别打她的主意,后果你承担不起。”
话音一落,他握着陆婉柔的肩膀往旁边推开,才悠然上车,冷漠的对司机吩咐:“开车。”
行云流水的动作,几乎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陆婉柔。
陆婉柔如鲠在喉,眼睁睁的看着车从自己跟前消失,指甲几乎掐入了掌心。阴霾的小脸,布满了妒忌和不甘。
……
姜幼夏怀揣着不安的情绪回到君庭,冰冷陌生的家,让她感到无比窒息,却连逃离都无法逃离。
刚在客厅里坐下,一个本地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。
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