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看到身侧还熟睡的男人时,她又不禁大口的喘息,动作小心有余地拖着疲倦的身体洗漱做早饭。
她昨晚早饭去喊盛景廷的时候,他已经洗漱完,正在吃药。
男人的面容苍白,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,似乎很不舒服。
看着他手里的药,姜幼夏心里奇怪,他吃的是什么药?
略微思索,姜幼夏过去道:“景廷,你不舒服吗?”
“没事。”盛景廷舒缓了下面容,若无其事的把药放回去后,就起身过来,见她杵着没动,说:“愣着干什么?”
“你吃的什么药啊?”
“续命药。”盛景廷随口道了句,牵着她的手腕,就过去用早饭。
只见姜幼夏时不时的看着自己,盛景廷皱眉:“一早上盯着我做什么?”
“我关心你。”姜幼夏道:“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。”
盛景廷嗯了声,没了下文,姜幼夏说:“你是哪里不舒服,生的什么病啊?你跟我说,我多做些相关的补汤,跟菜,帮你调理。”
“我吃药吃了二十几年,突然这么关心我做什么?”
容少宸肆无忌惮的称他病秧子这话倒不是在诋毁他,盛景廷确实个药罐子。即便是身上的衣服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