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想洗脱你的罪恶。”
陆婉柔压着怒意,一言不发的就走了。
她没有切确的证据证明乔敏惜做的那些事。
但她决不愿意背上害死果果的锅。
她只是想让盛景廷跟姜幼夏离婚。
想嫁给自己的未婚夫而已。
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姜幼夏母女死的!
……
陆婉柔一走,洗手间走廊之间的气氛莫名的凝固。
“夏夏,你别听她胡说八道,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还不知道吗?要是我害死果果,把你们的孩子掉包,我天打五雷轰,出门就被车……唔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嘴巴就被捂住。
乔敏惜杏眸圆睁,呆呆地看着姜幼夏,似乎不解她的用意。
也心慌,她真的会相信陆婉柔的话。
“我没听她胡说八道。”姜幼夏道:“你也别乱发誓,我相信你的。”
“真的啊?”乔敏惜有些委屈。
姜幼夏望着她,认真道:“敏惜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也是我最信任的人,如果连你我都不相信,那这个世界上,我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你了。”
乔敏惜松了口气般道:“我就知道夏夏你是不会误会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