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说:“今天早上伯母也到家里来了……伯父伯母都很疼敏惜,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,你跟我离婚娶她,皆大欢喜,你……”
    “皆大欢喜,姜幼夏,你也皆大欢喜吗?嗯?”
    成熟男人的气场不怒自威,周身阴霾笼罩,分外慑人。
    他铁青着的面容,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汁。
    “你当年可以娶我,你为什么不能娶她?”姜幼夏似乎有些被吓到了,低着脸:“景廷,她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    五六年前,他们也是误会,也是未婚先孕。
    如今,竟是像极了当初。
    盛景廷能因为孩子就娶了姜幼夏,怎么就不能因为孩子离婚娶乔敏惜?
    “姜幼夏,我是你丈夫。”男人冰冷低沉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般冷冽慑人,冻的姜幼夏发抖。
    “不是饿了吗?吃早饭。”盛景廷沉声说了句,夹了菜到她碗里:“别再说这种傻话,我不想听。”
    她唤了他一声,男人也不理,只安静优雅的用着餐,对她无辜的眼神,视若未睹。
    同时,也并未注意到,姜幼夏似扬非扬的唇角。
    她不动声色关了桌上扣放着手机的录音键,也跟着安静用餐。
    用过早餐后,盛景廷将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