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头就联系了当医生的二哥,那边一听是蕴酒,语气都变调了,沉着声音问地址,都懒得说客套话。
    挂了电话,白一鸣瞅瞅手机,又瞅瞅瘫在沙发的蕴酒,眼睛一亮,露出渴望吃瓜的表情。
    这俩人......是不是有事儿啊?
    接下来的发展,证明了他的猜测。
    白佐尧很快现身纯K,斯文俊美的脸上少了往日的柔和,不笑的时候目光泛冷,男人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将烧到烫手的蕴酒抱在怀里,举止亲密,然后转身离开。
    除了白一鸣,其余同学都是一脸懵逼的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    离开纯K的时候,白佐尧刻意叫上白一鸣,问他有没有喝酒,如果没喝酒,就由他来当司机。
    上次追尾的事儿历历在目,蕴酒摸着方向盘,心有余悸:“二哥,我车技一般。”
    上了车的白佐尧,额头很快泛起一层薄汗,三伏的天怀里还要抱着一个暖炉,蕴酒难受的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,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,他表示无奈,只能让白一鸣来开车。
    他是医生,确定蕴酒不会有大碍,心里松了口气,目光也不自觉恢复往日的柔和,语气也变软了,“一鸣,你来开吧。”
    听到熟悉的声音,蕴酒恍